情感生活,那一年的那份菜
在她们步入婚姻殿堂之际,家中经济条件有限,无力操办盛大的婚宴。于是,她们选择了一种别致的方式,前往杭州市,向亲朋好友宣告,这是她们特别的旅行结婚之旅。
杭州亲朋好友悉心款待,细致入微。他关切地询问她是否辛苦,她轻轻摇头:“你思维敏捷,与我同行,非得吃苦耐劳不可。”
两人共度五日欢愉,终至最后一日,携手至虎跑泉畔,品尝了以山泉泡制的西湖龙井。他心中所想,今日既是尾声,袋中尚余些许银两,不如让新婚妻子尝尝美味佳肴。
于是,两人寻至附近的餐馆,点选了两道佳肴与一盅汤品。其中一道引人注目的荤菜,正是她们未曾品尝过的香菇肉片。
1982年,平菇尚属珍馐。用餐之际,她轻声询问男生:“你对平菇情有独钟?”男生微笑点头。她接着说道:“只因我对它情有独钟。”
岁月静好,她们安于平淡。翌年,生育之际,孕妇险些难产离世。母亲望着女儿,愤然道:“当初劝你不要嫁他,你却执意不听,如今孩子也跟着受苦。”她强忍泪水:“妈,他虽有过错,但未来日子定会好转。”
纵然家境贫寒,女性却未曾忘却平菇。在婚恋、生辰、孩童生日、新春佳节、中秋月圆等每一个意义重大的时刻,她们总会竭尽所能寻觅平菇。若新鲜无货,便购干品;而他之所好,便是她所尽力之食。家中的经济虽紧张,这份心意却从未减少。
十年后,他与友人共同承接了一项市政园林景观的基础工程,她则负责为工地上的工友烹制佳肴。她烹饪技艺高超,尤其擅长香菇炖鸡、香菇肉片、青菜香菇与爆炒香菇,色香味俱佳。每当受到他人赞誉,她心中便会悄然一笑: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而学。
渐渐积攒了些许财富,他却沉迷于赌博,夜深人静时,家中却难觅其踪。她只得外出寻觅,一番寻找后,两人终因争执不欢而散。虽不断和解,却始终难以消弭争执之痕。
在她们携手共度的第13个春秋,男子竟偷走家中积蓄投身赌局,女子发现后怒斥道:“你这赌鬼,竟学起了盗贼!”他挥掌相向,女子愤然将牌桌上的牌悉数掷地。他追击不舍,女子携幼子逃回娘家,藏身于邻家。孩童好奇询问:“爸爸怎么了?”她泪眼婆娑:“爸爸不要我们了,今后你跟妈妈过。”
接下来的半年,她始终居于娘家。亲朋好友纷纷前来劝慰,她卧床之上,只留众人一个落寞背影,任谁劝说也不为所动,她确实心绪沉重。孩童跑来道:“母亲,咱们回家吧,父亲病了。”她心中忧虑,却只是默默垂泪,仍旧不愿归家。固执的性格使然,加之男儿未至,归途何从?
今年春节,母亲直言不讳,提出要么离婚,要么归家。在丈夫外出之际,家中狼藉一片。母亲将亲家母请至家中,促膝长谈。
多年来,两家老人的情感生活鲜有交集,当年她们对这门婚事亦不甚认同,虽有心干预却力不从心,最终只能草草了事。